“那我走好了,以后再也不来了。”
他怀里一空心就慌了,下意识又把人拉了回来,浅薄,但美艳,生着气的时候还有几分傲气,鲜活生动,家里没有她就没有了人气,他已经过了需要共同语言的年纪,他想要个家。
他立意让她高兴高兴,便起身去床头柜里摸药。
“我不要!”她还起高调了。
他冷笑道:“不要你刚才摸什么?不要你上赶着摸男人的卵?”
药效一时半会儿还上不来,他便捧着吃她的奶,年轻是好,挺翘饱满雪白嫣红,她又胖了,他想到这里又生气,离了他就胖,牙上加了力气,她的声音就变了,悠扬婉转,既立意要她开心,他便做了这辈子都没做过的事,她惊慌失措用力去推他的头,推不开又哭,哭着却忍不住挺腰往他脸上凑,药效上来了他便下了真家伙,射精冲动很快就来了,他咬牙忍着,定要让她舒服。
射完以后浑身发虚,心脏砰砰地跳,然而他又去床头柜摸药。
“你不要命了!”
“一次两次没事的。”
下楼的时候已经两点,他在最后一阶楼梯那里趔趄了一下。
保姆如今胆大包天,和小艾说“悄悄话”:“又跪搓衣板了?”
他眼神凌厉地飞了过去。
“你瞅她干什么呀!洗手吃饭去!”小艾瞪着眼睛问。
保姆嚣张地耸肩,去厨房端饭。
他还没有发火,六岁的小畜生牛一样冲过来,一头撞在他的肚子上,本就脚下虚浮,差点被他撞个跟头。
“爸爸,我好想你。”圆圆的小脸抬头看着他说。
吵吵嚷嚷烦得人头疼,他边吃饭边抱怨:“你们搬回来也行,可不能这么吵我。”
小艾歪头看他:“谁要搬回来啊,我们才不搬回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