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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子和爱妾(3p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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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腿打开,不要夹这么紧。”

严霜劝她说,“你这样不累么?”

“富、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……”

鸾声小声但正直地说:“严大人,你不会要淫我了吧?这样是不好的,严大人,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晚节不保吧?”

严霜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那你会说出去么?”

鸾声抖了一下,很慢地说:“我会,我特别会。”

他似乎笑了,鸾声竖起耳朵去听,还是听不明显,她被严霜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,两条纤细的小腿挂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,一拱一拱的,她嫌难堪,又不敢乱动。

这姿势委实不雅,前端被裙衫挡住了,是一截苏绣的锦缎,不知怎的,洇出一点胭脂般的深色。

“那你说吧,我听着。”严霜捻住那颗肿胀的花核,“再不然,叫避愁来听?”

避愁是谁?她夫君。严霜何人?她公爹。她是何方神圣?明家的十三娘。

两片阴唇被淫水打得濡湿,焉了吧唧,只能很没有用的任人宰割,先前里头已被角先生小入了一回,不得纾解,现在又痒又馋,被严无恙舔得啧啧有声,蜜水快要流了一地。

鸾声脸更红了,想摁住严无恙的的脑袋,反被严霜捏住手,伸进衣襟去摸自己小小的乳,两团白乳酪似的奶被颠得颤颤巍巍,她暗恨身体不争气,恹恹地骂:“老匹夫和小匹夫。”

话音刚落,被抵在舌尖挑逗的阴核就被严无恙这个小匹夫卷住狠狠一吮,半点不留情面。

他这人行事锱铢必报,在床事上也斤斤计较,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柔嫩的花粒,鸾声登时尖叫一声,全身被这一吮惊得发颤不止,腿都要软了,下意识夹紧他的脸。

等严无恙舔完水渍抬起头来,她才堪堪缓过神,欲骂又止,止又欲骂,很不得劲。

最后,鸾声只好说:“王八蛋。”

王八蛋瞥她一眼,正待说些什么,严霜劝架:“好了好了,别逗她了。”

老匹夫边说边将她放在桌案上,教她趴伏在案上,手指沿着小娘子的脊线按下去,从肩头剥起,半解的衣裙便如同花瓣般铺散开来。

鸾声不久前自觉已经把他们父子俩伺候舒爽,该放她回院子去了罢,如今自然十分震撼,她想挣扎,手腕就被严无恙摁住,她瞪他,严无恙就垂着眼睑。

他向来油盐不进,床上还装什么正经呢?都是假正经!

鸾声:“我恨死你了。”

严无恙:“嗯,我知道。”

鸾声嗯了一声,她嗓子软,有点儿南方的口音,语气更像撒娇,“你知道什么呀……啊!”

严霜径直入了她的身子,那根东西碾着沁水的花蒂挤进花穴,他心疼她,平时说什么都是很细声细气的,到了床上也是。

甬道里的皱褶被慢慢撑开了,圆润的蕈头往里头顶去,新泄的水液糊满了两瓣肉唇,鸾声刚破身没多久,压根受不住这样挑逗。待她缓过些了,严霜便一抽一插地捣弄,教她品鉴情欲。

小娘子伏在金丝楠木的书桌上,被干得一颤一颤的,两只小乳也随着一颠一颠的,严无恙拧过她的脸颊,端的是春色无边,柔媚无双。

“嗯!…轻些,严大人,轻一点…”

鸾声被干得说不齐话,眼神也涣散了,只懂猫儿般细声地哭,严无恙盯了一会儿,将唇对过去,含住那两片抹了口脂的、丰腴微红的肉瓣,细细勾吮,将鸾声嘴上的口脂舔得干干净净,从中品出一丝掺了金丝蜜的甜腻。

严霜瞧他这副情态,不禁揶揄道:“你就只管看着?”

严无恙淡淡说:“省得惹她烦心。”

他们那厢说些有的没的,这厢鸾声抖得云鬓散乱,被舔得肿胀的蒂珠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冰凉坚硬的桌沿,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,弄污了严霜的书桌。

湿腻软肉缠着性器吞咽,她也抬起光裸的身子缠住严无恙,埋在他肩上长长地、难耐地呻吟,两父子便不再说话。

鸾声两条藕段似的胳膊,白得像雪雕的管,白玉烟壶里散出的白汽就这样柔软地揽着严无恙的要害,两团微鼓的白肉顶着他衣襟前团绣的水纹,香气旖旎。

鸾声自小养在明家,承了父母的好样貌,一身肌骨既艳也媚,通体异香,人间无其丽也。

上京世家如何不晓得明家十三娘的厉害?许给王孙当妾也是可行的,但也只堪为妾,妻,主母也;妾,奴仆也。她可不像好人家的姑娘,倒像是山林里敲骨吸髓、榨人阳气的精魅。

他任着她攀抱,像一尊缝了嘴的石柱。

十五岁的女孩嗓音娇嫩,先前那刺人的外壳被慢条斯理地剥开,露出莹润的新荔,现在嫩得能掐出水来,又被肏得神酥骨软,三魂去了两魂,严霜轻车熟路,只碾着那块肉整根重重一入,她就咕叽一声,平白流出许多水。

严霜久经风月情场,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鸾声有时做错了事,被严霜关在书房里黄昏才出,出来时腿软得直打颤,狼狈不堪,还是严避愁抱她回去的。

“不行了…真的不行了!”鸾声很没骨气地开始求饶,哭得眼角微红:“我错了啦,饶了我!”

严霜又肏了一下:“瞧你这骨气。”

小娘子樱红的乳尖不住地擦着严无恙襟前光滑的锦缎,女孩肌肤柔嫩,缎子再好也是一块略微粗糙的布料,被摩擦得痒痒麻麻,难受得紧。

趁人不注意,她一壁讨好严霜,一壁借着严无恙止痒。活春宫在前,严无恙早在给她跪下舔穴时就欲火萦身,下裳顶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包,只是强忍不发作。他再沉稳也还是少年人心性,火气也大,见她浪荡,心里头百转那个千回,恨恨拧了一把发骚的奶尖。

鸾声吃疼,想骂,看他面色不虞,又怂了,她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儿,人家真生气了,她万万是不敢顶撞他的。

不仅不敢顶嘴,还得让人家舒心。

鸾声蹭了蹭他的脸,可怜可爱,像只猫儿似的,小声说:“我给你摸摸。”

说完便伸手下去,她现在宽衣解带已经很熟练了,在房中给严避愁宽衣,服侍他沐浴,在假山里给严霜解带,让他把自个按在石壁上,灌她一肚子精。

等摸到下面那根肉物,热得直教人发慌,鸾声说摸摸就真的只是摸摸,任劳任怨地给他摸鸡巴。她掌心柔嫩,严无恙却想起她和严避愁洞房时,严避愁醉倒在隔壁厢房,她不识人,只把他当成严避愁,笨拙地投怀送抱,用掌心抚住他的脸,献上一个天真又羞怯的吻。

“郎君。”她笑着说:“奴奴好喜欢你。”

我也好喜欢你。

严霜哂笑,“宝儿,那我呢?”

鸾声面色潮红,跪在桌案上抬起白润的臀尖,一朵湿红肉花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水,刚被肏得服帖了,柔顺贴心,无论肏进来的是谁,她都悉数裹紧献媚。

鸾声嗓子哑了,塌下柔韧的腰弓,乳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严无恙的性器,很懂眼力劲地说:“严大人也来。”

“才吹过,”严霜抽出湿淋淋的性器,两根手指撑开一塌糊涂的花唇,“再来?”

严老狐狸笑了笑,怎么看都有点狡黠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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